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(417)安安的家长会
“安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
自从五年前可可的认亲仪式过后,我就不再叫安景臣名字和安学长,而是改口叫他大哥,毕竟我是可可的姐姐,而他从年龄上来看,也算是我的哥哥了。
他闻言勾起嘴角温柔地冲我笑笑,“我听可可说你回来了,所以来看看你,顺便也把这丫头拎回家。”
“把她拎回家?难道她昨天是偷跑出来的?”我诧异道,斜睨了坐在一旁的可可一眼,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。
不等他说话,可可就迫不及待地反驳道:“我才不是偷跑出来的呢!”
“那是?”
“呵呵,是克罗斯爸妈来了,下午才到的,在家里吵着要见她呢。”安景臣笑着解释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我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克罗斯的爸妈我也有见过,他们虽然有些强势,但性格还挺可爱的,不然也不会教出克罗斯那么幽默风趣的儿子了。
起初知道两个人的事情之后他们还有些嫌弃可可的身份,不是很想同意,后来也不知道可可跟克罗斯回美国去那半年多做了什么,反正两个人完全改变了自己之前对可可的看法,喜欢她地不得了。
甚至一有空闲他们就跑来国内,催促着可可跟克罗斯俩赶紧结婚。
可可对结婚这个事情一直有些抵触,老是在安游民面前撒娇说自己不想那么早嫁出去。
安游民也是心疼女儿,所以一开始以女儿年龄还小为由,只是让两人订了婚。
不过现在可可都二十六了,年纪也不算小了,自然再也推脱不过去,所以可可他们才准备在今年结婚。
他们一心想要在国内结婚,迁就两个孩子的克罗斯爸妈虽然无奈,也只能点头同意,然后屁颠屁颠地跑来国内参加儿子儿媳的婚礼咯。
心神百转间,我很快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不顾可可的不情愿,把她撵回家让安景臣带走。
“对了,娇娇现在怎么样了?身体好些了吗?”
送他们出门时,我突然想起好久没见的柳娇,连忙问道。
她跟安景臣两个人在三年前就结了婚,不过直到去年她才怀上孩子,而她体质不好,怀孕以后很多问题就显现出来了,听说当时医生还建议他们不要这个孩子,只是柳娇坚持,才费力把孩子生下来。
我三个多月以前回来,就是去看望在医院生产的她的。
毕竟这几年来,因为可可的关系,我和她也算得上是好朋友了。
如今三个月过去,也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了?
听我问到柳娇,安景臣笑着说道:“她身体已经恢复很多了,这些天勉强可以下床,也有母乳给孩子吃了,不过还不能出门,今天我出来的时候她还跟我说想你了,让你抽空去看看她呢。”
“嗯,等我明天去开完安安的家长会,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就来探望她。”
“好的,那我们就在家里等你了。”
我们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看着他和可可离开的背影,我站在别墅门口发了会儿呆,转身进去。
当初他对我那些旖旎的情愫早已经随风消逝在时光岁月的间隙里,如今的我们,只剩下坦然和友情。
第二天,安安表现得异常兴奋,一大早就拖着我起床,催促我赶紧洗漱完去楼下吃早餐。
“妈咪你快点啦,我都让餐厅的阿姨做好早餐了,你再慢一点早餐都凉了啊!”
他站在浴室门边一脸急切地催促我道。
我一边刷着牙一边无奈地对他说:“安安,现在才早上七点,幼儿园的家长会时间老师已经通知过了,是在早上九点好不好,时间还早啦,不要着急。”
“哎呀,早点出门总是好的嘛,万一一会儿迟到了怎么办?你们女人出门化妆什么的不是都很慢吗?这么算下来的话,时间就不早了!”
听着他的话,我一口泡沫差点卡在喉咙里,忍不住咳了几声。
“咳咳咳谁告诉你这些的,人小鬼大!”
他调皮地吐吐舌头,道:“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,而且妈咪你出门之前一定要记得化妆啊,还要换上好看的衣服,漂漂亮亮地去学校。”
“你这臭小子,妈咪又不是去参加选美。”我哑然失笑。
饶是如此,吃过早餐后我还是被安安吵着化了个淡妆,换了身合体并且在他看来很好看的衣服,开车载着他一起去学校。
在他们幼儿园门口停下车之后,安安像个小大人一样,一直牢牢地牵着我的手,拉着我穿过密集的人群,找到他大三班的教室。
因为我们来得比较早的缘故,教室里并没有多少人,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位置上坐着一些家长,还有一些则站在教室的空地上互相攀谈着。
看着那些看起来很熟悉的家长们站在一起交谈,我有点想要站过去加入他们,但我又有些不敢,毕竟我这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家长会,以前的我回家的时间都跟安安的家长会对不上。
一旦学校通知要开家长会了,通常都是爸爸他们自己抽空或者派家里人去的。
于是我只能克制住心头那份冲动,四处张望着,环顾安安他们的教室。
安安他们的幼儿园因为每升一级就要换教室的缘故,这个教室我之前都并没有来看过,所以有些陌生。
在我提出想要参观参观他们教室以后,安安自告奋勇地拉着我在教室里走动起来,一一给我介绍,活动区,音乐区,奖励区什么的。
走到画展区,安安停了下来,骄傲地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幅图画跟我说:“妈咪看那里,那是安安上次画的画,得了一等奖哟!”
“嗯?安安这么厉害的呀?”
我闻言愣了愣,夸奖了他一句的同时收回自己停留在别的图画上的目光,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。
当看清他那副所谓的得了一等奖的画上画着什么时,我身子一震,有些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,任凭眼泪汹涌地溢出,从眼角静静滑落。